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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前一陣子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有幾天跑去開線上遊戲回去玩

在這之前也有看過蝶大寫WOW的同人小說

因此我手癢了

只是因為太久沒有玩加上等級不高

對某些地名和人名也遺忘的差不多了 = =

第一次寫卻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視角來看

所以這篇的視角幾乎是跳來跳去的

然後腦海中想到的幾乎都是片段片段除了片段還是片段....   OTZ

加上是給自己的生日賀文所以也不想太過強求了





















=       =       =       =       =       =
















有多久沒有出來接任務了?站在魔法學院門口,她思吋著。


算算時間大概有一年了吧......回想著這段時間裡的日子,驀地,她頓時失去了想要接受任務的慾望,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


放空了一會,她牽著坐騎走到魔法學院附近的樹林找了張椅子,將韁繩綁在造型精緻的鐵椅扶手上後坐了下來,身上的鎧甲碰到鐵椅發出了清脆的金屬聲響,她將頭盔脫下放在大腿上,帶著皮手套的手輕柔的撫過頭盔,看著頭盔上的刻痕和幾處比較嚴重難以回復原貌的損傷,她的眼神漸漸變的迷茫,像是陷入了深遠的回憶之中。



身上的這套裝備其實早該換了,可是,最後她卻還是選擇穿上了這身的裝備。我其實還是放不下的吧。她苦澀的想。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便離開亞特蘭提斯來到了復活島的南部,在那邊生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直到她那彆扭又渾身傲氣的召喚獸實在受不了這種平淡到近乎修女(?)般的生活,拗不過她的吵鬧這才重新穿上盔甲回到亞特蘭提斯。


在這一年之中她一個人生活,除了和幾位比較好的朋友還有通信之外,根本就等於是單方面的自行切斷了所有聯繫,撇開自家的召喚獸任性的吵鬧之外,陪伴自己最多的是安靜的寂寞,但總歸來說,自己一個人的生活其實真的也沒有什麼不好。


在復活島的南部生活真的很輕鬆,因為沒有接任務也不需要和朋友去解副本任務,所以每天多出了很多屬於自己的時間,扣掉解決處理食物的時間,在漫長的一天裡她可以心無旁騖的去做很多自己之前沒有太多時間完成的事,因此在這一年的日子裡,她看完了自己手邊的所有書籍,還讓朋友另外寄了一大箱的書籍,但因為不希望自己目前的住所讓朋友知道,才請復活島北部的營地代為收取,自己再去營地領書。


好在營地的總領隊是個和藹可親的老先生,也因為先前有接過幾次幫忙領隊探險的事務,所以交情還算不錯,因為自己對於植物學也有些興趣,有的時候老領隊還會帶著幾個營區的研究員一起到她家吃飯、討論一些島上新奇的物種。


剛到這裡的時候她常常因為睡得不好而精神不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份壓抑在心底的悲傷會開始蔓延,那種心撕裂的痛楚在入睡時會慢慢滲入夢中成為夢靨。


一開始時因為受不了這樣子的痛苦,每日就像是行屍走肉般的生活著,甚至有了想要輕生的念頭。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某天站在沙灘上,當她撇見在清澈的海水中模糊的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和面容,看見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這才從痛苦的惡夢中清醒。


然後她漸漸的發現找事情做並用忙碌來麻痺自己,讓她在夜深時能夠安眠不受惡夢侵擾,日子雖然過得平淡,卻也足夠讓她分散心思,可以不需要一直沉浸在當初的痛苦回憶之中。


當自己換上身上的鎧甲並到營地告別的時候,大夥雖然捨不得,卻還是很開心的給予祝福並且送她臨行的小禮物,對於在這裡認識的每個人,她深深的懷抱著感激。她知道,只要營地還扎駐在這裡,就永遠會是她的第二個家。


想到之前和營地的大家相處的那段短短的愉快時光,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這也讓她放鬆了身體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樹叢間散落下的陽光淺淺稀疏的灑在她的身上,像奶油色般的淡金色髮髻閃耀著光芒。


在同時,從魔法學院的方向走過來一群人,男女各兩個人,看樣子大概是準備去接任務的。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她回過神來卻斂起了笑容,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和其他人相處,總會下意識的想要逃開人群,就連一開始從復活島回到城市的時候,一路上都是緊繃著情緒和肢體,一直到了旅店房間獨處的時候才鬆懈下來。


先解開了坐騎的韁繩,打算先去魔法學院看看久違的導師再做其他事情,微低著頭態度自然的牽過坐騎離開,沒想到和那群人打照面的時候卻聽見了小小的驚呼和自己的名字。


『羅黛琳?!』


「…莎蔓?……娜希亞?」定眼一看發現那兩位女性是許久未見的朋友,才剛喊出對方的名字,下一秒就被其中一位祭司裝扮的女性毫無防備的撲倒在地。


躺在地上看著從樹葉縫隙露出的藍天,身上還趴著一個撲倒她後就一個勁的說個沒完,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還壓在別人身上的兇手,她不禁露出笑容,嘴角卻帶著一抹自己也沒有發現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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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溟羽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